所长点点头,“可不是嘛，要不是这人是真坏！”

周善整个人都不好了，“就以为生意没有人家好？就投毒？害死了这么多人？”

老奶奶自己拿着烧饼的画面，在周善的脑海里浮现，不断重播，让周善第一次认识到，原来这个世界上，有人能这么坏，只因为声音不好，就投毒杀了那么多人。

周善浑浑噩噩的出了警局，跟李寻欢两个人，回到了周恶给他们的地址，周恶看到两个人浑浑噩噩的进入酒店，就忍不住笑道，“怎么样？我说的是不是真的？”

周善点了点头，“是，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
“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！”

周善摇了摇头，“不是，不是这个意思，我的意思是，你怎么知道，我会这么做的？”

周恶看了看周善，没有回答，“吃饭了么？”

周善摇摇头，周恶站起来，“走！吃饭去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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